井秀一之间的卡座有条狭窄的缝隙,正好可以让一人通过,也是平时侍酒师倒酒会站的位置。

如果正常出去的话,要先经过桌边,走到赤井秀一附近,再从琴酒的身边出去。

然而他现在已经不打算走那里了,他侧过身体,想从卡座的缝隙之间走出,琴酒一直都没说,就这么望着他。

他的神色既不紧迫,也没有半点急躁,就连最寻常的冷漠都变得缺乏了。

他犹如猎人耐心蛰伏进了黑暗中,直到今鹤永夜走到另一头,才说:“你的任务不用叫他一起了。”

“……嗯?”赤井秀一迟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。

对于刚才的场面,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,他唯一知道的一点,就是眼前的年轻人绝对不可能对宫野明美感兴趣。

他见过这个年轻人的另一面,那是他假装被宫野明美撞到的第二天。

他其实伤得没有那么严重,在医院养伤的时候,为了能知道宫野明美到来的具体时间,以及是否有其他人跟他一起,他在医院门口装了窃听器。

然后他就听到了那个年轻人说的话——

“刀从这个位置刺下去是刺不死人的。”

他的声音冷淡而又平静,仿佛在说一件最为平常不过的事。

赤井秀一从病床上坐起,透过窗户看到一个陌生年轻人与一个耋耄老人站在一起。

在他们的面前,还有一个歪着头的老人坐在轮椅上,看上去像是中风了,还动过大手术,身上缠着绷带,被推出来晒太阳。

站在轮椅面前的老人手里握着刀,似乎想借着身体的掩饰顺着绷带的伤口刺进去。

年轻人说:“像你这个年纪的人,想要用刀杀死人很难。”

“即使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。”

老人握刀的手微微颤抖。

赤井秀一以为那个年轻人是在劝老人停手,没想到年轻人话锋一转,忽然说:“您看天气预报吗?”

握刀老人不明所以地望着他,他说:“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雨,这附近一直有人偷井盖,出门的时候记得小心一点。”

年轻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,留下握刀老人惊疑不定地站在原地。

年轻人的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静,好像只是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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